小海捕瑜

 《陪妳》

「我不害怕失去舞台，但我害怕……沒有妳的舞台，我不知道該怎麼撐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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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五點半的練習室，是最安靜的時候。

Sullyoon抱著熱可可坐在牆邊，看著鏡子裡的吳海嫄，一遍又一遍重複同一段動作。她早就發現海嫄這幾天狀態不對——臉色蒼白、眼神發虛、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啞。

可她什麼都沒說。一直都這樣。

身為隊長，她從來都是最後一個離開練習室的人，第一個上台，最後一個收尾，笑得溫柔、說話體貼，好像從來不會累。

直到那天，吳海嫄在音樂節目前的彩排裡當場昏倒，整個人栽進攝影棚的燈架旁，發出沉悶一聲。

「Haewon！」

薛侖娥衝上前時，她已經失去意識，呼吸又急又亂，額溫高得驚人。

醫護人員趕到現場，經紀人手忙腳亂地聯絡醫院，工作人員急著問接下來怎麼辦——薛侖娥一句話都沒回，只是緊緊握著她的手，低聲念著她姐姐的名字。

那天晚上，薛侖娥坐在病房外整整八個小時，連眼睛都不敢閉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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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天的清晨，吳海嫄終於醒了。

「現在幾點了？」她聲音沙啞，眼神茫然地掃過白色天花板，「我們不是還有一場MV拍——」

話還沒說完，薛侖娥已經紅著眼打斷她：「夠了，拜託妳不要再管行程了。」

吳海嫄把視線緩慢地移過來，看見她蒼白的臉、發紅的眼睛，還有那雙滿是擔憂的眼神。她笑了一下，勉強想坐起來，卻馬上被薛侖娥按住了肩膀。

「我……沒事的，真的……只是……有點累……」

「累？」薛侖娥低聲反問，語氣輕得像針，「那妳為什麼不說？」

她眼淚一下子滑落，帶著無法壓抑的心痛：「為什麼一定要撐到倒下來才肯停？」

吳海嫄沉默了。  

過了好一會兒，她才低聲說：「因為我不想讓妳們擔心。」

這句話像利刃一樣，反刺進了薛侖娥心裡。

「但我就是在擔心。」她幾乎是在顫抖地說，「妳知不知道，我站在病房外，看著醫生搖頭說 『還要觀察』的時候，我真的以為……」

她停住，沒說完。

她怕自己一說出口，整個人就會崩潰。

吳海嫄輕輕握住她的手，那一瞬間，她才發現對方的指節都冰冷——不是因為怕，是因為長時間沒吃沒睡。

「對不起，Yoonah。」

她說得輕，聲音卻迴盪在病房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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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院的那幾天，薛侖娥每天都來。行程結束後，她會買粥和水果，然後坐在床邊說白天發生的事給吳海嫄聽。

她說粉絲在等她回歸，說成員們都把她的位子空著；她甚至偷偷錄下Lily對她說的話：「Haewon再不回來，我們連合音都空了一塊。」

吳海嫄靠在床頭微笑，眼裡卻有淚光閃動。

「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照顧人了？」

那晚，她們都沒說話，只是手指交握，靜靜地靠著對方。  

時間像是凝固了，沒有攝影機、沒有燈光，只有呼吸和心跳重疊的節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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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院那天，公司排了一個簡短的影片錄製，告訴粉絲她恢復得很好。

吳海嫄在鏡頭前笑著說：「這段時間讓大家擔心了。謝謝所有等待我們的人，我會更小心身體的。」

說完她偷偷看了薛侖娥一眼，後者在鏡頭外微微點頭。

晚上她們坐在練習室的地板上，播放著回歸前最後一版音樂。

吳海嫄突然說：「這次我不會再逞強了。我會說累，會說不舒服。」

薛侖娥沒說話，只是拉過她的手輕輕握住。

「但妳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？」

「嗯？」

「如果妳也累了，一定要第一個跟我說。」

薛侖娥眼裡閃過一點水光，點頭。

「好，我答應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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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台上的光芒很強，但真正照亮彼此的，是那段黑暗中，願意握住對方手的那一刻。

有些痛苦，妳不說，我會知道。  

有些疲憊，妳可以躲進我懷裡休息。

因為這一路走來，我們從來不是一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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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這邊，應該很明顯不是我的寫作風格（

真的要失業了